的,喉咙也已经被咬了个洞,下半身的肚子也是破裂的,胎儿被什么东西给拽出来,喉咙被咬破,浑身血迹斑斑,如此惨烈的景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太没人性,太残忍了,”一股怒气直冲我的脑门,真不知道这种事是什么人干的,
许道长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让我把棺材盖给盖上,我忍着作呕的欲望,把棺材盖盖好,许道长告诉我,这事很可能也是孙米红干的,她可能已经使出奇门遁甲术逃跑了,
尽管许道长说得振振有词,我还是不大相信,要知道,孙米红此前被那个怪痣折磨得死去活来,她怎么可能突然变得如此可怕,如此凶残,她到底是死还是活,
许道长随后拿出罗盘测量了一下方位,找出极阴的北方,然后告诉我,孙米红很可能已经往那边而去,要我和他到那边去看看,
向北走了几百米,我们便出了城区,路变得弯曲且崎岖,饶是如此,许道长走起路来,还是健步如飞,我不得不佩服他会保养,一路上,他告诉我,他年轻的时候体弱多病,人过中年后,迷上道教的养生术,并勤加修炼,身体竟然日益好转,往日的病态一扫而光,随着修炼的深入,他又迷上了各种道教奇术,随着名声渐响,前来找他做法的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