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有两米宽,床上的被子和枕头之类的,非常柔软,质感优良,竟全都是高档丝绸,
痴情子躺在床上后,连声喊痛,要我帮忙从客厅一个木箱子给他找疗伤药,我按他所说,到客厅里他所说的木箱里翻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一个绿色的药瓶,
我要给痴情子上药,他却不让,一把夺过去,扭开盖子将药抹在截断处,让我十分惊讶的是,他的药疗效十分奇特,刚抹上去没多久,伤口不但止血,而且很快结痂,痴情子也不再像刚才那样,脸部肌肉抽搐着,龇牙咧嘴,显然,他已经不感到疼痛,如此良药,我第一次见到,
看着他截断处已经结痂的伤口,我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痴情子的身子是我打断的,我向他道歉,那根本没用,道歉也换不回他的下半身,更何况,我们俩还是敌对的状态,不久之前还势同水火,互相都想置对方于死地,
把目光移到痴情子脸上,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天花板,目光呆滞,好像个傻子,
“你为什么不杀我,”过了好久,痴情子才转过头看着我,喃喃地说:“现在你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我,你杀我呀,你动手啊,”
我当然不会杀他,痴情子没残废之前,我都犹豫不决,要不要杀他,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