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转瞬,它的嘴巴里嗖地探出一个脑袋,这个脑袋汇集了几种毒物的特点,整个脑袋像蛇头,却有两只突兀出来的眼睛像毒蛙,脑袋壳光秃秃的像蝎子,
这个小脑袋探出来后,好像个指挥官似的,对着地面发出几声咯咯的叫声,霎时间,地下的毒物爬行得更快了,嗖嗖地,铺天盖地朝我和方彬彬涌过来,
我运劲于掌,对着潮水般的毒物轰的一声拍出一掌,阻挡了毒物的攻势,而后,拽着方彬彬掉头狂奔,
跑了几十米,回头一看,怪物和地上的毒物全不见了,刚才拍掌的地方,倒是还有尘土弥漫,
方彬彬估计平常很少运动,如此狂奔,她累得气喘吁吁,早已破烂的衣服遮不住胸前的雪白,上下颠仆着,好像一只白兔在跳跃,惹得我心里痒痒的,
“唐大师,我看咱们还是回到刚才那里得了,这附近到处危机重重,都不知道前方还有什么危险出现,”方彬彬惊魂未定地说,
我举目四望,刚才我们过夜的地方已经不见,四面八方全是荒草,在微风的吹拂下,好像波浪在翻滚,抬头仰望,昨晚我们攀登的那座山在右边几百米开外的地方,半山腰的悬棺还在,只是那个洞口已经不见了,
真是奇怪,我们昨晚过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