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毛一听大怒,朝任让吼道:“你想死,老子成全你。”
“等等,长毛。”一个曼妙的声音说道,发自于哪位女生。
任让见她穿着淡蓝色的裙子,腰间系着一根深蓝色的丝带,裙摆边有一层层荷叶边,虽然戴着大墨镜,看不清脸,但从她说话和体态,仍然掩不住一副雍容华贵之气。
该女生走到任让跟前,居高临下地问道:“你为何揍我弟弟?”
任让脑中浮现出刘海莲的丑脸,心生厌恶,不愿意承认是为她,所以答道:“不为什么,单纯是看不惯。”
“看不惯你可以不看,为何动粗?你这粗人是那来的?”该女生言语略带愤怒,但听起来却还是让人感觉舒服。
“我那来的?”任让没弄明白她的问题,所以又答道:“我是足球部的。”
该女生摇头道:“那就难怪了,踢球的当然是粗人。”
任让笑道:“照你的意思,不踢球的全该称作细人?”
该女生又用略带生气的口吻说:“你这人真是的,本来我打算给你两条路选,要么你认错,态度诚恳,这事我就不惩罚你了;可你到现在还是那么蛮横嚣张,那我只能给你留一条路了。”
任让听后大笑,也学着她的语气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