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那拉扎有点邪性,我得小心,别给我挖坑。
“我跟你父亲是朋友,当然我知道那东西了,就是你太爷给你父亲的一个盆。”
我知道我父亲的那个盆,说是盆,其实,只有正常盆的一半大小,是一种石头做出来的,通透的那种,父亲说是宝贝。
我偷着拿出去,让我认识的一个朋友给签定了,能值个三万多块钱,也算不得什么稀罕的东西。
“那可不行,那是我父亲的命根子。”
父亲一直就是认为,那是无价之宝。
“那就算了。”
“我给你钱,那东西就值三万。”
“那不是钱的事,跟你实话实说,那盆是巫师用的东西,你让人看过了,有可以是看走眼了。”
这么一说,我也不怀疑,我父亲坚持了一辈子说是宝贝。
“那真得算了,我敢动那东西,估计我爹能把我打稀碎,能做肉包子。”
我回去了,一个是我不相信那拉扎能知道谁上辈子欠下的债,一个我是真不敢动那老爷子的这个盆。
我回家,毛艳和马毛在家里,马毛很开心的样子,看到我就叫妈呀,妈呀,然后就开嚎,像是我要掐死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