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开信,里面没有字,一张黑色的纸,冲着阳光看,没有看出来有字。
    我心想,这是谁这么无聊?
    写到晚上,白丽敏回短信,约好咸德酒馆。
    到咸德,我们坐在窗户边,喝酒。
    提到了那天化妆的事情,就是在白家店化妆的事情,白丽敏告诉我,那是私装,火葬场是不让化妆师化私装的,这是一个不能说的话题。
    白丽敏竟然告诉我,明天她休息,她母亲想见我。
    她告诉我了她的一些事情,父亲在她六岁的时候就死了,她和母亲一起生活。
    见她的母亲,那就是另有意思了,我没有多问。
    提到那1966年的信的时候,白丽敏一愣。
    “明天你把信也带上,九点,北台六号,那是我的家。”
    这话让我挺吃惊的,北台那儿住着的都是人物,看来白丽敏家也不是简单的家庭,可是怎么就当了化妆师了呢?
    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整天的跟死人打交道,这有点让我疑惑。
    第二天,买了东西,去了白丽敏的家里,我还是忐忑的。
    白丽敏的母亲看我的眼神,是挑剔的。
    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那是白丽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