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长久不减压,都会有病的,就像付江一样。
确实是这样,我看过一次,都感觉自己有病了。
下午回去,在石村拿了一种叫地毛的东西,长在地上,稀少,白丽敏说,她母亲就喜欢这个,带回去,说是我弄来的。
我也明白,白丽敏努力的让我这次考试及格。
在路上,我问白丽敏,为什么要跟我好呢?
她冲我笑了一下。
“嗯,这事过两天给你说。”
这次白丽敏的母亲有了点笑容。
她竟然提到了《鬼语》,她母亲愣愣的看了我半天,马上就来了精神头。
说我写得太棒了,她女儿没有走眼。
我看了一眼白丽敏,心想,那不是我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这次算是及格了。
回家,写稿子,总是在琢磨着,那《鬼语》的语言,竟然会那样的诡异,让你永远也琢磨不出来的一种写法,穿透身体的感觉。
我的依然是不温不火的。
Zk首.发ur
写到半夜,睡下。
早晨起来,竟然动不了了,能说,能叫,能喊,脑袋好使,就是浑身不能动,我想坏了,这是得了什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