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她对死亡的看法,肯定也是和我们不一样的。
我们又是分开而睡的,白丽敏甚至不让我吻她。
早晨,吃过早点白丽敏上班,我去文联取了一些文件回来,又有那信,依然是1966年的,依然是黑纸一张,只是邮戳上的日期不一样,相隔了两个月。
看来这件事是麻烦了,白丽敏说一个人能看明白,一直就没有再提这件事,我以为过去了,没有想到又来了。
会不会是付江弄出来的事情呢?
下午,白丽敏回来,我让她看信。
她没有拆开。
吃过饭,她让我跟着去见一个人。
开车到了一个平房区,一片的平房,进去小路交错着,很复杂,车在一个平房间停下。
推院门,没有锁,进去,小院子不大,但是全是花儿,开得很漂亮。
出来一个老太太,能有七十多岁了。
“小敏来了?我的丫头,想死我了。”
“果娘,这段时间忙。”
两个人说话,看出来很近。
“我炒两个菜,有客人。”
“果娘,不是什么客人,我的那个……”
白丽敏说完脸红了。
果娘看了我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