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照片，王伟凡的头皮一紧：“这个布娃娃……”
在小女孩尸体的旁边躺着一个布娃娃，布娃娃身上并没有沾染着鲜血，看起来和寻常的布娃娃没什么两样，但即便透过照片，王伟凡都感觉到那布娃娃阴冷的目光仿佛射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很肯定这个布娃娃就是自己见到的那一个。
张京目光深沉地看着照片上的布娃娃说道：“这个布娃娃只在警方第一次勘察现场的时候出现过，后来便消失了，如果不是有这张照片作证，恐怕谁都不会认为在现场出现过这样一个布娃娃。据小女孩的父母说，他们从没有给她买过这种布娃娃，也不知道这个布娃娃究竟是什么时候，怎样出现在小女孩的房间的。”
“也就是说，我见到的小女孩其实是这个叶文文，而不是苏浅夜？”王伟凡低着头问道。照片上的尸体腐烂得已经看不清楚样貌，她当然认不出来。
苏浅忆点点头：“可能性很大，不过也不排除是夜子的可能性，但不管是不是，我们这一次的目标都不是你见到的小女孩，而是这个布娃娃。”
纤细的手指点在照片上，王伟凡仿佛看到照片上的布娃娃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露出那满口的尖牙，仿佛要吸干苏浅忆的血液一样，他下意识抓住苏浅忆的手，带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