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男子。
细细看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来就是他们曾经玩弄于鼓掌之间的风筝。
她们早就忘了赵正的名字,只记得他是个很难死掉的风筝。
两女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气爆了肚皮。
连风筝都如此的受礼遇,自己要比风筝优秀几千几万倍了,却被主人家如此追逐,老天真真是太不公平了。
她俩将赵正劈头盖脸痛骂了一番,仍是不解气。
寒轻一把扯烂赵正新衣服的衣袖,道:“你这个烂风筝,你也配穿这样的衣服,这么好的料子我都还没穿过呢。”
燕语机警地问:“你跟这家主人有亲吗?”
赵正摇摇头,不好意思地答道:“以前不认得的。”
他不知道二女童为何生这么大的气。
燕语气得牙齿都咬的格格响,“素不相识便这样的款待你,真是岂有此理。”
寒轻道:“你个风筝,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们现在还在东门谷中自由自在的嬉戏玩耍,何苦受这种苦啊。”
燕语一把将桌上的吃食拥过来道:“真是庸人多福,我们都饿了肚子好几天了,你却在这里吃的不亦乐乎。”
寒轻也一把推开赵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