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硕大的鹿头摇了几摇,道:“实不相瞒,贵派的修道之书鹿某已经在过去的数月里饱读了一番,都是些迂腐之词,对修道无丝毫益处。”
司马玄天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鹿先生竟然在自己在锁阳城的时候,潜入合山派做这等卑鄙之事,可派中却有没有任何的报信,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惊异之色不由呈现在了脸上。
鹿先生好像看出了他的担忧,又道:“司马老弟莫要多虑,鹿某并未损害你观中一草一木,也没伤害你派中一个人,更是于那经典小心翼翼地的,连一个折角都未曾折过,只是徒劳一番,鹿某在这里给司马老弟赔礼了。”说着向他深深一躬。
司马玄天听并未有什么损失,才放下心来,见鹿先生向自己赔礼,虽是他错在先,但他是世外高人,自己怎么也得恭恭敬敬地称呼一声前辈,当下亦是还礼道:“不敢。”
鹿先生擎起头来,又道:“鹿某虽然先前曾被荆吉老祖相邀去他荆吉门效力,但鹿某知道孰轻孰重,当场便拒绝了,但后来鹿某却是去过荆吉门,不过却是偷偷而去的。”
司马玄天心中一凛,他早先便听江湖传闻鹿先生与荆吉门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一直不知是真是假,现在鹿先生当面说了出来,看来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