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想着,豪情顿生,牙齿咬的格格响,仿佛现在就为祖上出了一口气似的。
粗子有听了却深不以为然,虽说树籽是柳树精心血培育之物,但过了这么多年,说不准柳树精早就忘了,再说一颗树籽能有什么贵重,大不了种下去长出一颗树罢了。
狐秃躺了好久,忽然觉得肚皮有些咕咕响了,忽然想起什么,看了一眼粗子有,道:“你滥用圣器,生出什么茄子来,回到族中,我一定治你的罪。”
粗子有猝不提防,狐秃怎么说变脸就变脸,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连忙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说道:“小的知错,求主上看在小的追随多日的分上,一定开恩哪。”
看着粗子有很诚惶诚恐的样子,狐秃反而是扑哧一声笑出了声,道:“你也太胆小了,我只不过是说着玩的,咱们在这里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说着,一跃而起,跳出泥坑里,道:“好了,那小姑娘一定做好饭了,咱们回去吃饭吧。”
粗子有虽然听狐秃说是开玩笑,但总是觉得不自在,当下讪讪地笑笑,就要起身,忽然,他的面容一下僵住,眼睛盯着狐秃刚躺过的那个泥坑,手指伸出来指着,脸上却现出无法说清楚的神情来。
狐秃瞟了一眼,见粗子有的神情不正常,以为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