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还是你提出的建议呢,你怎么忘的这么快。”
他口气中略带嘲讽。
仲山甫略微想了一下,记了起来,不过他还是有些意犹未尽,想要张口再争取一次玩的机会,但想了想说也是徒劳,便不再张口争取,淡淡地道:“那就一人一半分了吧。”
那齿轮般声音的人道:“好,既然那样,那仲山兄,你看怎么个分法?你先前说撕烂了一人一半的,我觉得这个办法挺好的,既然是仲山兄出的主意,还请仲山兄动手啊。”
这可真是一个老大的难题啊,仲山甫想了一想,总不能真的把这小孩一人一半分了吧,撕烂的话还怎么玩。
他不说什么,倒是悠悠地说:“南宫兄,你看呢。”
那齿轮般声音的人啊了一声,道:“这可奇怪了,你从不这般礼貌称呼我的,口气这么软,这是要服软了。”
仲山甫呵呵一笑,“这撕烂了还怎么玩,还请南宫兄赐教一妥善之法。”
那齿轮般声音的人全名叫做南宫须无,这时他开口说道:“其实我早就想好了一个均分的法子,而且不用损伤这小孩一根毫毛。”
仲山甫奇道:“那是什么法子,说出来听听。”
南宫须无吃吃一笑,道:“所谓左右者,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