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徒铿。
司徒铿之前就布置好了那个佛牌,想要坑赵小蛋一笔钱,只是还没来得及收网,就被我们截了胡。
不过从司徒铿又找了三个小混混诈骗来看,他一开始也并不知道我们已经帮赵小蛋解决了问题,他可能以为赵小蛋因为某些原因把那佛牌扔了,所以才会派几个混混来继续诈骗。
“这就很说明问题了。”包子捏着自己圆润的下巴,“要么司徒铿消息不灵通,要么他网撒的太大,没有太多的精力关注这些小鱼小虾,所以不知道这面的具体情况。”
包子分析的很到位。
不过我们这么一闹,三个小混混被关入监牢,势必会惊动司徒铿,那么司徒铿就不会再对赵小蛋出手了,而且很有可能把目标转向我和包子。
我们倒不在意,有老店长这么个靠山,料想那司徒铿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然而两天后,我出去买了点生活用品准备回家,忽然看到小区门口站着两个人。
为首的是个平头男人,男人把西装披在身后,里头穿着一件缎子面花衬衫,一条拇指粗的大金链子挂在脖子上,手腕上带着大金表,腰上的皮带露出了硕大的爱马仕logo,脚下是一双油光锃亮的尖头皮鞋。
好一副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