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果然司徒铿拒绝得非常干脆。
我早料到他不会答应,所以也没准备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于是问:“那南洋人是你的手下吧”
“是的,只是没想到又被你们截了胡。”司徒铿在电话那头,语气非常无奈,这城市这么大,城南城北连续两件事都能被我和包子撞上,这几率也没谁了。
“对啊,我真应该买彩票去的。”我冷笑一声。
“你们折了我面子,抢了我生意,还打了我的人,你说我亏不亏”司徒铿在那头勉强笑了一声,“今天你来抢我一单生意,我咽下这口气,明天别人看我好欺负,也来抢口饭吃,我怎么办”
我这才知道,之前赵小蛋的事情,司徒铿碍着我们是礼乐斋的人,所以没有动手,准备忍一次。
岂料后来我们又撞破了南洋人的巫术,药不然还把那南洋人抓起来一顿好打,这司徒铿再不把场子找回来,以后就没法混了。
“那你想怎么样不给个实诚话”我说。
药不然在旁边听到我和司徒铿的对话,忽然骂了句:“就是这个瓜马给黄老板楚的主意咯他个散蛋子,咱们楚来谈谈。”
电话那头的司徒铿明显听到了这句话,顿了顿说:“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