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民工躺地上,一见到我和包子,立马哀嚎着求我们:“快,快,快,把那个猫捉起来”
包子蹲地上望着他:“你前几天不是挺牛的嘛。”
那民工都快哭了,脖子上那两道口子不停出血,非常痛苦。
他求了我们半天,我才跑张担沟家看了一下,果然,那猫在张担沟家床底下捉到一只老鼠,猫每上去咬老鼠一口,外头的民工就哀嚎一声。
张担沟啧啧称奇。
我找了个笼子把那老鼠关了起来,然后把猫拧手里。
下楼之后,我问包子:“刚才他老实不老实”
包子笑眯眯的:“他哪敢啊,乖的跟孙子似的。”
那民工捂着脖子敢怒不敢言:“劝你们最好不要多惹事,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
我说:“他是我的委托人,再说了,又不是没跟你道歉,你这样出尔反尔不合规矩吧。”
那民工冷笑一声,却没有正面回应我,而是说出了一个名字:“你们两个还是新兵蛋子吧懂规矩吗知道我名字不说出来吓死你们,我叫钱永亨。”
钱永亨说完就非常得意的看着我们,仿佛这名字非常了不起一样。
我望了望包子,包子望了望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