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不是针对她刚才是个误会,
辫子背心小哥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说话,不过他这次抬头看了我一眼,
平头男望着我笑了笑:“兄弟,劳心了,不过我们真没什么发现,”
我没说什么,刚才那番话只不过是想打开大家的话匣子,看来是白瞎了我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
我和平头男聊了一会,他也没什么头绪,
后来就干脆闲聊起来,
平头男指着我们对面的那面崖壁说:“相传这龙虎山悬棺葬的区域,有大小棺材四千三百多具,这还不算因为腐朽,从山崖上掉下去的那些,”
平头男是白事知宾,一说到他的老本行就滔滔不绝,
我们饶有兴趣的听着,这悬棺之葬的事情,或许对我们寻找行军道有些用处,
“大多数人都知道龙虎山有悬棺葬和洞葬,这两个我就不多做解释了,但他们不知道这龙虎山之中还有树葬,”平头男说道,
我放下压缩饼干回头看他,这树葬的确还是第一次听说,
平头男接着道:“这树葬分为两种,一种是人死之后焚化,将骨灰撒在树边,然后在树干上挂上身位祀之,这种树葬,寓意为落叶归根,尘归尘土归土,”
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