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声断喝传来:“常乐,你干什么,”
张婷宇的声音,
转头看去,只见到张婷宇怒目圆睁站在我身后不远处,
我怕她惊动辫子背心小哥,便冲她做了个静声的手势:“小声点,”
张婷宇却不理会,大声道:“你自己看你在干嘛,,”
我急了,一摊手,说:“我什么”
话还没说完,登时发现自己手上正抓着登山绳,登山绳已经打好一个绳套,顺着看去,登山绳的灵一端挂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
我分明就是在上吊,
再往旁看去,身边哪还有平头男的影子,
只见到一只尸蛾扑闪着翅膀在我身边飞来飞去,
张婷宇刷的冲上来,两根手指夹住一张符纸,符纸上书敕字,下面是一个古怪符文,
只见到张婷宇手一抖,那符纸竟然凭空燃烧起来,在短短数秒内化作一片灰,
张婷宇将那些灰抹在屠夫猎刀的刀口上,紧张抓住我的手臂,轻轻划破一道口子,
我疼得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但诡异的是,随着那道口子被划开,有非常浓郁的血液流了出来,这血液的味道和那榕树上流出来的树脂味道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