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喷溅出了一捧红色树脂,
鬼脸也吃痛叫了一声,脸上表情扭曲了一下,活灵活现的,但因为钢钉的缘故,没法移动,
我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鬼脸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活物,
平头男笃定道:“绝对不是活物,你可以把这张鬼脸想象成含羞草的应激反应,”
含羞草的叶子便是如此,一触碰,便会合拢,
细细看过去,这鬼脸的反应的确和含羞草有两分神似,
张婷宇盯着那红色树脂道:“听说南美有一种果酱树,皮肉内多汁,割破树皮之后,会有甘美液体不断从中涌出,这榕树和那果酱树有异曲同工之妙,”
辫子背心小哥点点头,想到了什么似的说:“这应该不是果酱树,是鬼面榕,”
这时候平头男已经快要把那张鬼脸从榕树上挖下来了,
他听到鬼面榕三字,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当真,”
辫子背心小哥道:“当真,”
我问辫子背心小哥鬼面榕是什么,
辫子背心小哥言简意赅道:“用血浇灌,”
张婷宇听罢,也恍然大悟:“据说用人血浇灌的榕树,会在长大后,生出一张鬼脸,”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