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道个别。
却不成想这大师从门楼子里拿出了两只板凳,让两人坐下,然后又喊老王赶紧的泡茶,他要跟这两位小兄弟好好聊聊。
俩人一听,心想这大师可真是个话唠,今晚在那酒席上他可没少说,旁人净给他当拍手观众了。可眼下他却还要再聊会儿,这大师可真是吹牛逼没够。
俩人急着回去研究那破竹篓,便摆手推辞,嘴上说着今天太晚了,还是改天再聊,明摆着谢绝了大师的好意,心里想的却是老子眼下可没那闲工夫听你扯犊子。
可那大师却是根本不理会俩人的意思,也不知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反正他就是一手一个将陈飞跟叶秋给硬拽到了板凳上,他的意思也很明确,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你俩要不听,眼下我他妈跟谁说去。
这盛情难却,于是陈飞跟叶秋也只好是坐以待毙了......
......
很快,老王便端着茶盘子,提着暖壶从屋里走了过来,他把茶盘子跟暖壶往石台上一放,让三人慢慢喝慢慢聊,他有些困了,先回屋睡了,恕不奉陪了。但实际上这老王根本不困,他跟这大师刚好相反,只要一喝酒就兴奋就睡不着,但他又实在是不想再听那大师瞎比比,只好打个诳语方便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