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动了,这时,我再看孙冰,她一脸的愤怒,瞪着我良久,说道:“能不能让我爸爸安静点。”
我这才意识到,我是守丧之人,现在这是做些啥啊。
愧疚之余,我知道孙冰生气了,她一直都是伪装的坚强,她从来不会示弱,但是,我依稀听到她的心正在一层,一层的碎裂。
我低着头,急忙说道:“冰,对不起。”
孙冰没有说话,而只是背靠着棺材,目光一直望着远处,这眼神,让我想到了当初和她一起等待师傅归来的日子。只是,如今师傅回来了,却变成了一具尸体。
接下来的路,我们一直默不作声,或许是心怀各异吧,一直走到了下午五点钟左右,由于三轮车速度无法提起来,我们依旧没有走上国道。
这时,我变得有些焦急起来了,万一天黑了依旧达不到国道的话,这么崎岖的山路,三路车灯又不亮,走路很不安全啊。
正想着,车子突然停了下来,我们一时不备,就险些撞到了棺材上了。
接着,我站起身,询问道:“师傅,怎么停车了?”
开三轮车的中年人说道:“前方车子陷入淤泥之中了。”
这时,我急忙顺着乡村小路去看,只见到百米外的地方,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