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知道你还心疼孩子,可是他劣迹斑斑,就当是一场意外吧。”
林和风到底还是劝了一句,他自问自己一向有识人之明,缘何会看错夏荷,福城的事正是两年前轰动上清的大事,李南歌那孩子的道基被毁,其中是非对错一目了然,他心下一动,话一出口。瓶颈松动,金丹益发圆润起来。
吴和益也看出了林和风的状态,没想到他这时候进了一步,也知道是他有斩去一条枷锁。面上带了渭叹道:“不愧是我上清玉树,区区百岁而已,竟是又要再进一步,实在令师兄惭愧,罢了,我就给你个面子。这事就到此为止。”
吴和益摸出两盏酒杯,对着空中一拍,酒香四溢,林和风也微笑起来,两人开怀痛饮,不醉不归。
在回雁峰待了三天,楚天瑶和刘雨燕没有等到宗门的半点反应,她们都挺惊讶,不过两人都不是那种小心眼的,既然宗门不追究,那大家该干什么便干什么。她留好传音符,辞别刘雨燕,朝上清书院走去。
她出来时也是同书院请假了的,回来后却没有去书院销假,一直待在回雁峰等宗门的处置,现在没有消息,她自然也该去书院,不管是再请假,抑或是销假也好。
教学斋的大厅仍和往常一样,秦院长坐在最里面,浑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