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烦闷,随口问道,看见冬青不解的眼神之后,她更是觉得为什么形容那些笨蛋都是榆木脑袋了,就算是修行了通慧术,冬青仍然是个笨蛋。
“我们在那边的房子不是李南歌在住吗,现在回去的话。难道又要和那人一起?”楚天瑶没得办法还是和冬青说清楚了,她此时实在需要冬青的宽慰。
冬青疑惑地看了看她,瓮声道:“小主人当真奇怪,既然是你的房子。不就是你住吗,不高兴和他一起,不是应该叫他出去吗?”冬青这话如一道惊雷,劈开楚天瑶一直纠结的脑袋,是啊,他鸠占鹊巢。该出去的不应该是他吗。
这么一想她一下欢乐起来,也不纠结冬青这么快就把东西收拾好的事了。当下带了冬青,又跑去教学斋大厅同秦院长道别,并交接事宜。然后一脸轻松地走在了宗门山路上,一点儿都没想起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
余光立冷眼看着余光远,冷声问道:“铁柱,我们可以说是光屁股长大的兄弟,你不理解我的想法就算了,为何还要拦住我?”既然他组织了那么一帮人过去,肯定是想要达到目的的,可惜他太信任自己这个兄弟,被人截了后路。
余光远丝毫不惧余光立的目光,没好气地回答道:“我到是想知道,那女人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