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
我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这乌龟没壳能活吗?但又一想,这成了精的乌龟或许跟别的乌龟不同,于是说道:“是跟人打架时被扒了吗?”
叔瀛还在笑,拍了下手道:“那是条快成精的四脚蛇。”
我一下也笑了出来,道:“那真是龟丞相得有多感激你呀,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连壳都没了你还能认出来。”
叔瀛道:“可不是。”顿了下,止住笑,眼睛扫向亭外的绿树,清水,道:“你们这座山头不错啊,苍翠无边,阳光明媚,比我们水底好多了。”
“你们水底也不错啊,水产丰富的。”我谦虚了一句。
“你喜欢水底吗?对了,你还没游玩过东海吧,要不,我带你去转转。”叔瀛说道。
我摇头,刚想说点什么,叔瀛抢先说道:“别又跟我说我们不熟,头回见面我们是生,二回见面怎么着也算熟了吧!”
被他抢去话头,我一时也是无言以对,去看千繁,他正自顾自的喝着茶。
“要不,我带你逛逛我们的苍山吧!”我说道,既不博他面子,同时也显得自己大方。
叔瀛欣然同意,千繁则道了句:“早些回来。”
我莫名其妙,只在苍山转转,又不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