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鬓厮磨,我不好和靳空说,而他这时人缓缓落回原处,用额头贴在我的脖颈后侧,低低的声音缱绻好听的传过来,“很舒服。”
他说的我一愣,不明所以的下意识回头就对上他暗不见底的眼眸。
灯光下,他的眼远比光还要暖亮,他勾起嘴角,给我解释:“这样重新抱你,感觉很舒服……从前的夜里,总觉得这里、缺了什么。”
他目光璀璨,毫不掩饰的甜言蜜语;我呆滞一瞬,怦然心动的呼吸急促。
然后,他吻上我的肩,声音从轻到重:“辛辰,我和你是怎样分开的?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我永远不会逼你。”
他最后一句声音很重,似乎表明他的决心,而我望向他那张天生冷漠严酷的脸,尽管我的心里万分不愿意回想,可我躲了三年,也是时候面对了。
“是……粱睿去世的那一天。”大约是靳空在我身后,我竟然在深吸口气后很平静的说出来。他微微一怔,随后握紧了拳又松开:“辛辰,别说了。”
“不用担心我,我……总要面对这一天的。还要查真相,不是吗?”我反问他,却没有勇气看他,自顾转过身平躺着看向天花板,心脏的硬壳早已经被他的饭菜击打成渣,所以,那记忆很容易的从心底,飞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