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那样的眼神,我永远不会看错,深情、内敛。
“吃。”他仍旧只说了一个字,如果不是我对靳空太了解我想,旁人一定分辨不出,只会觉得沈遇白今天很反常,居然做了饭。
“谢谢、你饿不饿?我们……一起吃吧?”我接过肉串时,望着他的眼发现他眯了眯眸。很显然,他看得出来,我已经认出他,然而,他没有说,我也没有戳破。
在这世上,最大的默契不过如此——
你不说,我也不问。
“不。”几秒后,他别开脸,一个字回答了我两个问题,我知他言出必行,便哦了一声去吃那带有熟悉味道的山鸡肉。
我妈说过的话果真是没错,一个人做饭的味道不会变,“很好吃……”
我夸他,他却站起来,忽然就走了。
“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当“沈遇白”消失在空气里,我没有不舍,反而是充满了干劲儿,“嗯!我会的!你也是,注意身体!”
他没有回话,而我吃过肉串又挖出山鸡肉大块云朵一番后再度上路,这一次……充满了干劲儿!
我总觉得我忘记了什么,但是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找人参精,唱的嗓子疼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时觉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