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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课我更是没法集中注意力,我的心思全在潘玉伶的身上,我时不时的用眼睛去看她,凝望她。
我恨不得能就这样一直看着她。
我这种样子连老师都看不下去了,她冲我喊道,“钟天吾,你干什么?魂不守舍的,魂灵给鬼攫去了。”
全班同学都回过脸来看我,窃笑私语,我不在乎。
放学后,潘玉伶的车停在校门口,一个健壮魁梧、皮肤黑黑的男子已经为她打开了车门。
我们在众人的注目下钻进了后车厢。
那个黑皮肤的男人开车。
一路上她始终依偎在我怀里,我搂住她,我们不时的接吻,吻啊吻,没个够,我差不多是一直陷在迷迷糊糊的感觉里。
到了她家的小区门口,她说,“去我家坐一会吧,玩一会。”
我根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投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们手挽手往她家走,我心里充满了渴望。
我回头望,那辆车已不见踪影。
我问潘玉伶,“那个人呢?那是你家的司机?”
“对。”
“他好壮,可以当保镖。”
“嗯,也是保镖,打手,保护我,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