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父亲终于把如木炭一样黑的我放进了村里一所私立幼儿园。
幼儿园的老师是我的一个邻居的媳妇,长得很漂亮,据说原来是一个老师,后来爱上了我的邻居,便一起回到村里生活,可是生活一段时间后,又觉得干农活太辛苦太累,便将她家一间老屋清理出来做了幼儿园。
当时村里的孩子都不去那里上,宁可花多一倍的钱也要到镇上去上。
因此,整个幼儿园里,不过才四个孩子。
父亲说,当时一看到在家门口竟然就有了幼儿园,也不管那老师有没有水平,便第一个报名去了。
父亲因为实在是到处奔波,因此便多给了那个老师一百块钱,负责我晚上吃饱睡觉。
其他孩子一到晚上五点钟左右便由父母或者爷爷奶奶领回去了。
经常便只有我和那个老师呆在那里,一直等到天黑许久才看到父亲回来接我。
我当时开始有些记忆了,就记得那个老师的脸四四方方的,十分大,像一块煎饼,别人都说她漂亮,但我看到她,一直就想到的便是煎饼。
也许是父亲曾经为我煎过一张饼的缘故,我当时一边吃着那张饼,一边看着那个老师,就觉得是在吃那个老师的脸一样。
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