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痛快的!”居悦穗道:“我丈夫做捕头,一寸血汗一寸险的挨,破了大案千百宗,收入还不够一个小贼头!”
奚采桑低低地笑了:“等做完你这宗,再把江爱天也做掉,把江家的财物洗劫一空,几宗下来,足够我们富贵荣华享不尽。”
居悦穗笑道:“反正我们几人,互为不在场证明,再多干一二宗,远走高飞去也,任四大名捕去查个乌烟瘴气,我们只笑得直打跌。”
休春水也笑道:“人人都说四大名捕破案如神,实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嘛,被我们骗得团团转,根本就不会疑心到我们身上。”
忽听一个声音在她背后道:“可惜四大名捕早已疑心到你们身上了。”
梁红石只觉毛骨悚然,霍然返身,日月钩“嗖”地抬起,在这刹那间,她只来得及看见居悦穗半身倒在床上,血自她的身上染红了锦绣鸳鸯的绸质棉被。杀她的人是白花花,他的棉纱已经被揭掉,梁红石很肯定地说这是个男人,不是女人。原来插在“白花花”鬓上的一朵白花,已“钉”在居悦穗的咽喉上。血染红了白花,再流到床上,使未被染红的一部分白花花瓣,更分外的白。
看到熟悉的面孔,伍彩云激动不已:“无情!”
奚采桑、梁红石、休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