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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想把片子拍成什么样？”章远棋问道。
“当然是越好越好了。”
林枫还是更习惯工作状态的章远棋，这样的她更舒服。
“你不是全为了钱吧！”章远棋说。
林枫看了她一眼，直接说：“我当然是为了钱。”
呃-
这还能愉快的谈话吗？
就是她，国际天后，面对记者问出这样的问题，也要说自己是为了艺术，而不可能承认是为了钱。虽然不管什么样的艺术，她都确实拿了钱的。
林枫这么直接，他们还能再愉快的交谈吗？
章远棋苦心准备的“大师高风亮节”，“修道之人是不是都视金钱为粪土”……这些话，她还怎么说的出口。
章远棋不出声，林枫自然也没有再找她聊天的心思。
章远棋一路上很安静。到了地方，眼镜王再讲一遍戏，她依然是微笑着，耐心地听他讲述，没有发一点儿脾气。
不过，天后就是天后，她一演起戏来，那感觉，那范儿就全都变了。
特别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会说话一样。
即便是呆子、傻子，也看的出，听的到“我爱你”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