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么晚!还不留任何消息给我!”
“朔日?”修鹤一愣,无奈笑道:“朔日是昨天啊。我昨天不是在家吗?”
这下姗姗连哭也顿住了。她好像不太相信的样子:“………昨天?”
“姗姗,谁告诉你今天是朔日的?”修鹤问。
姗姗茫然地抬头:“我……我就是下午看见一本黄历……”
修鹤慈爱地摸摸她的发髻:“人间黄历经常有算错的。”
我默默想:那可未必。说不准是你那师侄故意让黄历“错了”。
修鹤不疑有他,只是嘱咐姗姗:“快去洗一洗脸吧。今天你也累了一天,早点休息。”
姗姗泪光莹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朔日是昨天?那我……我怎么会不记得呢?”她十分困惑,却找不出合理的解释。
“这几天病人太多,你累着了吧。”湛星河终于开口,他走过去拍拍姗姗的肩膀,“明天开始我来煮饭煎药,你好好歇歇。”
“可是……”姗姗下意识看向柜子顶。
“就如星河所说。”修鹤却止住她道,“姗姗且歇几天。”
姗姗万般无奈,只能应好,一步三回头地被湛星河送回房。
我看着留在屋子里的修鹤,心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