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随后,苏炳南和书商祺转身离开。
……
“你真要金盆洗手?”黄墨单对这个多年的好友说道。
范蔚贵点头:“以往的我只将目光放在三尺棋盘上,一直以来都忘了身边浩瀚的世界。现在我已经没什么牵挂了,老婆子死了,儿子对我有意见,孙儿又那么有出息。”
“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在年轻时游历大昊,行走四方,每每想起都觉得是人生一大憾事,我和他人对弈远不只百局,可这双脚却很少离开过彭城。”
黄墨单惊讶说道:“你疯了?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就算你金盆洗手,也应该颐养天年才对,怎么还想着要游历四方?”
范蔚贵笑道:“我也不信我会这样想,但我知道,如果我以后在这彭城中安稳死去,最后一定会后悔的。”
黄墨单表情变化不定,道:“你真的不是说笑?”
范蔚贵摇头。
黄墨单说:“你一定要这么疯狂?”
范蔚贵点头。
“好!”黄墨单大声说道:“你这样性格的人都敢这么做,我黄墨单也不是一个胆小鬼,我们一起去。”
范蔚贵惊讶看着黄墨单,说道:“一路上可不安稳,你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