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齐声问道。
杨帆早就背得滚瓜烂熟,闻言不由地脱口吟道:“独倚危楼风细细。望极离愁,黯黯生天际。草色山光残照里。无人会得凭栏意。也拟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首诗,真是……好啊,依在下看来,比《春景》犹胜一筹。”
崔先生半晌不语,良久才长叹一声。
洪乾完全陷入到这首诗的意境中,他不知不觉想到了亡妻,想到了少年时的那些欢乐时光,可惜就如黄鹤,一去不复返了。
“洪兄,这首诗真是精彩绝伦,一定不能让它就此埋没。”崔先生长自叹息。
“好啊,公子,就凭这两首诗,你就能够名扬天下。”
洪乾兴奋得如同打了鸡血。
杨灿对此丝毫不加怀疑,凡是见到这两首诗的人,无不为它们倾倒,实在太好了。
“烦请两位回避一下,我与公子有事相商。”
洪乾面色一整,露出了少见的官威。
杨帆和崔先生齐声称是,一起退了出去。
“公子,我有一事相求。”
洪乾恢复了严肃的神态。
“请讲。”杨灿面有不愉之色,这个洪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