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灵机八动都学不会。看好了。”
杨灿不屑地道,挥舞起白蜡棒,左点一下,右点一下,在空中不停地画弧。
杨虎愣住了,无论他怎么想,都猜不出杨灿这一招的精妙用意。
“看不明白了吧?就连我现在,都无法尽其奥妙。”
杨灿叹了口气,这是“打狗棒法”最精华的一招,大道至简,也是最莫名其妙的一招。
黑衣人用衣袖掩面,忍笑忍得极为刻苦,如果不是身负刺杀重任,真想走出去,当面戳穿杨灿的谎言。
“多谢灿哥,我会静下心来,好好体会,嘿嘿,读书那有练拳来得自在。”
杨虎哈哈大笑。
杨灿脸色一变,他并未说什么,只是示意杨虎离开。
“春来不是练功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有蚊虫冬又冷,瞧我一睡到明年。好困,好困啊!”
杨灿打了个呵欠,闪身进了屋子。
不大会儿,屋里的灯熄了,一阵轻微地鼾声传了出来。
黑衣人没有丝毫地大意,他一生行事,极为谨慎,这才导致他多次参与暗杀,从未失过手。
从怀里掏出一个鹤嘴壶,黑衣人刺破窗棂,按动机关,一阵阵的迷烟,就向着屋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