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呢?”
一群人哈哈地笑了起来,这些人都依附于冷骞,因为他素有才名,更重要的是因为,他是冷家嫡传子弟。
“哈哈,这句话问得真有意思,难道你,居然还不死心?”
“想要跟冷公子相比,只怕你一百年都做不到。也不瞧瞧,你是什么出身,冷公子是什么出身?”
“冷公子写过的诗,只怕比你读过的诗都多,荧火居然想与日月争辉?”
……
这些人越说越过分,嘲笑起杨灿来,那叫一个肆无忌惮,一看就是存心挑衅。
冷骞双手环抱于胸前,一脸自傲的神情,被杨灿压制的委屈,如同在这一刻,完全得到释放。
“杨灿的诗,比你要好一百倍。”梁庸挺身而出,颇有以一挡百的架势。
“呵呵,恐怕只有你这种,没有欣赏水平的人,才会欣赏杨灿的诗吧。”
“俗话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与杨灿一样,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冷公子的诗,那可是众人公认的好,在江州城里,颇有才名。杨灿呢,无名小卒一个?”
冷骞这次,带来不少的人,他们气势十足,七嘴八舌,梁庸根本不是对手。
“要不,我们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