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你就该从头学起,收拾起你那个一步登天的心,脚踏实地,老老实实地从最基础的地方学起,明白吗?”叶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明白。”杨灿感觉气氛很压抑,只得苦笑了一声说道。
叶白示意杨灿坐了下来,冷哼一声:“对待诗文,对待高手,我们一定要有敬畏的态度。不要会做一些打油诗,就半瓶子不满,一瓶子晃荡。这样到头来,受害的终究还是自己。”
一堂课上,叶白一直在针对杨灿,时不时地拿他当反面典型。
最终,梁庸终于忍受不住了,大声嚷道:“叶师,杨灿他是会做诗的。”
叶白先笑了,他紧绷的脸,上面满是讽刺的笑容。
看到叶白的神情,顿时一群人,都跟着笑了,演变成一场哄堂大笑。
“呵呵,梁庸,你以为,是你的鉴赏水平高,还是叶师水平更高?”
“一个来自穷乡僻壤的人,会有什么诗情文才?真是井底之蛙。”
“估计是他,没有见过好的诗词,这才会一心,替杨灿吹捧吧?”
……
在一群人别有用心地引导下,很快变成了一场讨伐大战,似洪水漫延之势,渐至无法收拾。
叶白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