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相当地惊世骇俗,场上的人,抹心自问,能够做到的人,没有几个。
“嘿嘿,杨灿,你不用展示你的武力,你的武力再强,易术水平达不到,我们都不会通融。”瘦少年自觉在杨灿面前失了脸面,冷笑连声地道。
“就是,就是。我们可不是招募勇士,同样不是招募打手,只会使匹夫之勇的人,注定要被淘汰。”一群人七嘴八舌地道。
杨灿微微地摇头,如今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纵然他恨不得,将这群人都扔下去,却强行忍住这一切。
这群人先是大放厥词以后,再瞧向杨灿所画的山川大势来,一瞧都不由地一愣。
如果说先前梁庸先画的山川图,徒具其神,而瘦少年所画的山川大势图,徒具其形。
那杨灿所绘的这幅图,就可以说是形神俱备,不但图的意境在,而且,比起瘦少年所绘,要生动多了。
梁庸长出了一口气,随即哈哈地大笑起来:“杨灿,能够绘出这样的图来,更有何人,可以说他是累赘?“
这番话如同惊雷一般,凛然有声,直震得一众少年,无话可说。
“呵呵,好一副绘画技巧,只凭这些,依然不算通过考验?”瘦少年沉吟片刻,这才哈哈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