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欣慰了。”
这番话断断续续，有气无力，显然他的身体虚弱至极，令杨灿看到，心中生起一阵的怜悯之意。
“我这儿有本功法，非常珍稀，不忍让它断绝，杨灿，我就送给你吧？”卫老拿出一本书来，哆哆嗦嗦地想要递给杨灿。
可是，就这么近的距离，他竟然递不到杨灿手中，显然已经是快到油尽灯枯的地步。
杨灿极其珍重地将他接了过来，看到这个面容慈祥的老人，他的心中相当难过。
张岳的心里，同样并不好受，他和卫老之间，本来就有些渊源。
只是看到，卫老在临终之时，并没有将书传给他，张岳的心中，同样有着一丝失落。
“我好心救你，你、你为什么反而推我一把，让我陷身到阴兵阴将的包围中？”卫老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陡然间指着披肩发男子喝道。
披肩发男子一直心有惶恐，此刻更是脸色大变：“没有这事情，你胡说八道什么？”
卫老摇了摇头：“我本来想就这样算了。可是一想不行，杨灿他们如不知情，说不定同样会遭你的毒手。我们本是同伴，危难之际，你怎能、怎能做出这种事来？”
说了这番话，卫老如同用去所有的力气，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