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飞落到地上,就觉得天色不对,阴沉得可怕,狂风更是如刀子一般,切割人的肌肤。
一想到阴家那些人的遭遇,藤飞吓呆了,他发出一道惨绝人寰的大叫,就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杨灿,你太放肆了。”
“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会得罪整个江州易学界。”
“我们的势力,究竟有多可怕,你不会清楚,但我明确地告诉你,你的麻烦来了。”
“快点将藤飞放出来,否则,我们不会放过你。”
本来只有数名大胆的易学界人士,对杨灿提出指责,后来人越来越多,七嘴八舌,气焰越来越嚣张。
杨灿冷冷地道:“谁如果再敢胡说八道,我就让他去陪藤飞。你们不是号称精通阵法吗?有没有勇气,到我的阵中去试一试?”
一群人顿时哑口无言,杨灿阵法的可怕,他们可是都见识过了,那是梦魇一般的存在。
易学界的人,都很愤怒,可是他们不说,只是用各种各样的眼神,向杨灿望去,表示他们的愤慨。
“原谅我,这很不厚道,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笑了。”
“早就听说易术界的人很牛,可是没料想,他们竟没有勇气试阵?”
“有些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