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筑笑了,在他的神情当中,自有一种睥睨之态。
“当然是我,这还有疑问吗?”吕筑的脸上,露出一丝反讽的笑容。
全场哗然。
吕筑实在太傲了,丝毫地不加掩饰,与冷桐相比,更显得令人难以忍受。
冷桐的面色,有了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抖动,显然被吕筑的这句话,严重刺激到了。
如果吕筑不是这么强势地战胜墨海,或许冷桐会不在乎,别人自然当吕筑在口吐狂言。
可是在吕筑表现这么抢眼之后,冷桐不得不正视,他必须承认,向来无人挑战的霸主地位,已遭到严重威胁。
墨刚冷笑着坐下,他知道,冷桐一定会因这句话,与吕筑拼命相争。
阴歌早就是迫不及待了,这些日子以来,他日思夜想,就是能够好好地教训杨灿一顿。
如今,机会终于来了,阴歌只觉血往上冲,手心一阵潮热,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
阴歌出场了,他站在场中,就象个幽灵,给人一种阴森森的可怕感觉。
就因为阴家人这种惹人生厌的装束,导致他们一向都很孤僻,没人愿意与他们打交道,但是他们一意孤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杨灿,我终于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