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颇有经验的种树能手,其中还有文院专门的园艺师程老,可是全都一筹莫展。
穆绝一挥手:“杨灿,你看到没有,连这些种树的老农,都是束手无策,你以为,你比他们高明多少?”
杨灿摇了摇头:“这我可不敢说。只是想要医治好树,说不定,还需要那么一点点的运气。”
穆绝一直以来,都受了冷家所托,想要找杨灿的麻烦,没想到杨灿战绩如此出色,很快就离开清水县,让他积累一肚子的怨气。
如今好不容易逮住一个机会,如果不重重地削一下杨灿的颜面,让他如何甘心?
谁知令穆绝不爽的是,杨灿竟然不再理他,而是围着银杏树望来望去,一副令人莫测高深的样子。
在穆绝眼中来看,杨灿就是一个武院的弟子,竟然敢不给他这个副院长面子,让他这口气,实在咽不下。
杨灿抬眼望去,这株银杏树非常地高大,分成三个大树叉,单是主树干,就需要数人才能合抱。
树干中间是裂空的,裂空的年月不详,听旁边人的议论,一百年前,就是这个样子,好象曾经被雷劈过。
从这树干上,到处可以看到岁月的沧桑,令得杨灿的心中,却也不由地生出一些感慨。
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