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六弟,我有事问你。”殷梨亭让众人去忙,自家笑道:“五哥,有甚么事?”
“六弟,你可知道一个叫刘柯的火工道人,他是新进入山的。”
“他!当然知道,想修道成仙的刘柯嘛!山上谁人不知!”殷梨亭脸上笑意更浓。
“成仙?”张翠山脸上疑惑更甚。
“嗯,这刘柯本是商人之子,家境富裕生活无忧,不料一夕之间遭了人祸,家破人亡。他身无分文也无一技傍身,听得武当山风气好,便来这里存身,只是路上饿了几天,晕倒在路边被七弟救了回来。打那之后就饿怕了,一心想成仙后餐风饮露,不再受饿,练功也是勤勉,只是如今年纪才习武太晚了些。”殷梨亭将刘柯的事情简要说了一下,“怎么?五哥,这人有古怪?当时七弟查探过,这人细皮嫩肉,筋骨松弛,毫无内力,文质彬彬的,不是个江湖人。七弟老成持重,应当无错。”
“这人说师尊大寿之日,必定有人前来质问我义兄谢逊的下落,让我不要冲动。你这么一说,此人肯定是读过书出去见过世面的,能说出这番话也是有些道理。他能对我说这话,对我武当派也是有心。”
“五哥,要不,我再去找他来问问?”
“不用了,只是寿诞之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