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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刘柯道了一声。
“请出招!”司马紫衣还了一声。
“小心。”话音刚落,刘柯的剑就已经刺了出去,这一剑规规矩矩,任何一个练剑几年的人都能使出来。
众人均想:就这般剑法也赶来挑战庄主?
司马紫衣也是疑惑,因为他也没有从这一招中感受到有什么出奇的地方,若非要说这一招的优点,那是四平八稳,攻守皆可。这人是在搞什么鬼?明明武功高强,怎么剑法如此不堪一击?
心中想着这些却不妨碍司马紫衣拔剑,四十年的练习,使得拔剑已经成为一种本能。剑很长,司马紫衣却拔得飞快,剑光如电,剑尖已经刺到了刘柯的肩头,握剑的右手所在的右肩头。
“叮!”的一声,司马紫衣的剑一偏,从刘柯肩头划过,只差一点点就能划破刘柯的道袍。却是刘柯中途变招,一剑击在了司马紫衣的剑身上,这一处正是最不能受力的地方,将司马紫衣稳若磐石的长剑击得一偏。
司马紫衣略一收剑,剑刃削下。“叮!”又是一声,刘柯的剑尖抵在了司马紫衣的剑身上,长剑又是一偏。司马紫衣双眉一拧,有古怪!正要回剑再攻,刘柯却身形倏的后退,避开一丈,脸上歉然的笑了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