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收了短剑狠狠的瞪了杜燕绥一眼,拉开房门去了。
杜燕绥眼瞳陡然收缩。藩王未经传召不得私自入京,滕王竟敢只身犯禁?他深深吸了口气,抱拳行礼:“王爷安好。”
滕王悠然坐在了桌旁,手指敲了敲桌面:“免礼,坐吧。”
杜燕绥极自然的走到窗前,朝对面看了眼,掩上了窗户:“天凉了,王爷要顾忌身子。”
滕王目光闪了闪,轻轻笑道:“两年不见,还这般罗嗦。不如仍回来侍候我吧。”
“谢王爷赐座。”杜燕绥返身在滕王下首坐了,“如果没有变故,空青会侍候王爷一辈子。现在我是杜燕绥,不能再随侍在王爷身边了。”
“两年不见,果真变了模样。从前你可不会拒绝本王。”滕王认真的打量着他,叹道:“杜燕绥,杜燕绥,好心机啊。本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当年挑选侍卫,八岁的孩子竟早已有了秘密。本王身边侍从无数,唯有你自幼气度与旁人不同。九年,你跟在本王身边整整九年,大概日夜都记着自己是京兆杜家的子孙,从没把自己当成仆役吧。不过,你不觉得你欠着本王一个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