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来。他没有银子……啧啧,真可怜哪!”
夏初三个忍俊不禁,觉得杜燕绥的确可怜。
岑三娘亲自送了午饭。
已是正午时分,阳光透过窗棂照了进来。书房本就求个光线好,靠着炕的一溜西窗全用莹白的绢糊了。岑三娘站在门口,离着两丈远就将杜燕绥咬牙切齿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她掩了门,提着食盒过去。扶着杜燕绥起身,在他身后塞了床被子让他靠着。
“哼,你这个毒妇!”杜燕绥怒骂,眼里却有着笑意。
岑三娘抬起他的下巴,见额头和脸上仍有红疹,寻着他的唇轻轻擦了擦:“别生气嘛,这不是陪你吃饭来了?下午再喝碗药,我怕你躺着难受,加了些安神的药材,睡一觉,时间就不难熬了。”
柔软的唇像羽毛轻拂过,杜燕绥张嘴就咬。岑三娘已抬了起头,笑咪咪的看着他:“咬不着!”
杜燕绥恨得龇牙,眼珠一转道:“你让我浑身没了力气,吃喝拉撒怎么办?需知人有三急,缓不得的。”
岑三娘笑道:“你放心,我是你媳妇,我侍候您天经地义。”
杜燕绥点头道:“那就好。”
岑三娘从食盒里拿出饭菜放在小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