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回了卧室,去净房洗了澡出来,上床躺在了杜燕绥身边。
灯没有熄,朦胧的透过帐子投进来。
岑三娘这才问杜燕绥:“究竟是什么意思?”
杜燕绥的手枕在脑后,问出一句她意想不到的话来:“……我那一脚利落不?潇洒不?”
岑三娘卟的笑出声来,捏着拳头打了他一下:“你还好意思说?不过滕王的表演也太拙劣了。我差点笑了。”
“他身份高贵,几时被挨过揍?拙劣就拙劣吧,我正好想踹他……”杜燕绥翻了个身搂住了岑三娘。
他笑着,眼里却有着恼怒。
这是真生气了。岑三娘抬起头认真的说道:“我看你俩挺有默契的。事先不通气就这么配合,你当时就想清楚滕王的目的了?”
杜燕绥苦笑:“毕竟在他身边侍候了八九年。他一个眼神递过来,话又说的那么古怪。再不明白我就傻了。本来以为坐下后,他会发作。没想到他早指使了岑六娘来挑衅。”
岑三娘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杜燕绥,“六娘在我耳边轻声说,说他这么做是因为我。我不明白。”
“就像皇上想收回权力,就百般宠爱武昭仪,要替她升位份。滕王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