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事情,来提醒着她此时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形象么?
这种想法,这种罪恶,就好似是在阴暗潮湿的地方肆意蔓延生长的苔藓一样,叫她只感觉到自己面目可憎。
她低了头,随口敷衍了一句:“你辛苦了。”
墨司霆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出来,“你知道就好。”
乔知暖心思繁乱纷杂,没听明白墨司霆的话外之音。
墨司霆牵着乔知暖的手放在自己膝上把玩着,十根手指纤细葱白,除了上面一些细小已经结痂的伤口破坏了双手的美感。
想起消失在海上的杜涛,墨司霆的眼底就蒙上了一层阴翳。
乔知暖屡次想要把自己的手从墨司霆的手中给抽出来,但是无果,这人偏偏就是不松。
她抬眼看了一眼墙面上的挂钟,已经快十点了。
“你什么时候走?”
舌尖翻滚过这句话许久,她还是问了出来。
手指被人掐了一下,她嘶的倒抽了一口气。
“你就这么盼着我走?”
“已经很晚了。”
乔知暖有点底气不足。
她知道,作为一个见不得光得到恩宠的情人来说,情妇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