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朝过后,在张府内,张傅望着气色已然明显好了许多的张悠直,面带不解道:“父亲,您不是说陛下打算改组中书省吗?然今日早朝,沈尚书状告杨彦,克扣军饷,不重国威,这原本是个极好的机会,但陛下不但没有怪罪杨彦,反而赞誉他所谓的简兵富国之策”
张悠直笑了笑,抚须道:“你觉得陛下错了”
“倒不是错了,而是这个机会难得,毕竟兵部关联着五军都督府,杨彦这么般做,不但是得罪了沈尚书,更会让五军大都督不满”张傅道。
“不满就对了,这真是陛下所需要的”张悠直认真到。
张傅顿时一愣,不解道:“父亲何意”
“所为君王,就是要居中调停,左右把控,坐观虎斗,而不是因为个人喜好,而偏向谁”张悠直有些欣慰的说道、
“父亲的是,陛下故意增强杨彦的威望,让中书省同六部的关系越化恶化起来”张傅道。
“不错,陛下越支持,杨彦就越会专权,当到了一定程度,六部的尚书,就会动手了,而陛下则稳坐钓鱼台,一旦时机到了,就会出来收尾,如此一可以表明仁慈之心,二也可以表明中书省不是他要改的,而是群臣的建议,这般下去,一切则顺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