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感动的眼神来。
“我今天想要告诉你们的,是希望你们不要把锻造一柄飞剑当成普通的、机械化的工作去完成,而要把它当成赋予给普通飞剑生命的壮举。只有这样,你们才会对它充满热情、充满激情,以及最重要的……充满兴趣和热爱。”
听到这里,站在最后排、最高处的方墨忍不住撇了撇嘴。
没想到,这位格里维治教授居然是一位如此充满感性的家伙。
说什么给飞剑镶刻法阵相当于赐予它们生命,这不是那些闲的蛋疼成天没事伤春悲秋的所谓现代派诗人们、又或者是充满了小布尔乔维亚情调的小资少年少女们才会不停强调的路数么?
这话或许能够感动现在大实验室里一些年轻的同学,更能让不少年轻的女同学感同身受,但对方墨来说却简直和放屁没太大区别。
因为从小就面临着生活的压力,甚至是生存的压力,方墨比绝大多数同龄人都更加注重实际。
他对这种“形而上”的精神需求一向不屑一顾,觉得就是一群吃饱了蛋疼的家伙才会理会的事情。
飞剑设计,尤其是飞剑内部的核心法阵设计,这是一项要求精细、精准的事情,无论你再怎么感性,法阵设计有问题就是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