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西沉的时候，一直沉浸在喜悦之中的方朔终于睁开了眼睛。
原本线条刚毅的脸又一次不争气地笑成了一朵菊花儿。不过，这次真不是因为床上的美金。
此刻，他已经明白弹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当然，不是说前世动漫上那些飘过的东西。而是白天他在老孙、陈波、梅天心等头上看到的那些文字和符号。
之前的6个小时里，虽然方朔的身体一直没有离开船舱，甚至是一动不动。但人早已进入到了牵星塔内。他始终跪坐檀木桌前，手捧木简，摇头晃脑，吟哦咿呀，像一个为功名而在寒窗下苦读的书生一样。
不用怀疑，方朔可以声明自己绝对没有做梦，经历一切时，他一直是清醒的。
先前的时候，唱完凡人歌后，方朔就感觉到头顶上出现了一股气流，虽然没法抬眼去看，但意识里那是一个像水龙卷上空旋涡一样的存在，随着旋转速度不断加快，自己的神智便随之飞起，一个刹那就卷入到了金光四射的塔内。
刚一坐定，原本消失在掌心的木简又铺展在眼前的小桌上，看着这些墨迹瑰丽的小字时，方朔不自觉地抬手就捧了起来。之后的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如一台充足了电的人形复读机，200多